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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 SebastianYuan | 2016-09-05 20:49 |
匹茲堡市市長Bill Peduto稱,批準Uber的自動駕駛汽車在匹茲堡市進行測試的原因之一是為了保證經濟增長
就在上月,Uber發(fā)表了一份驚人的聲明稱,匹茲堡市的Uber客戶可以預約其自動駕駛汽車。市長William Peduto指出,此次Uber測試不僅是一項便民之舉,而且可重振匹茲堡市在全球經濟市場中的地位。
Q: 匹茲堡市——全美首個擁有自動駕駛通勤車的城市。它是如何做到的?
A:Uber總裁 Travis Kalanick早在一年前就開始籌劃了。他原本計劃在哈里斯堡市進行實驗,但哈里斯堡市的法律法規(guī)不允許自動駕駛汽車上路。而我和Travis Kalanick初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提到了匹茲堡計劃。“那是什么?”,我問。他說:“你知道曼哈頓計劃嗎?匹茲堡計劃就是我們Uber的曼哈頓計劃,我們打算在匹茲堡市搭建一個自動駕駛汽車中心。”他的這句話激起了我的好奇心,而從與他進一步對話中得知,Uber已在匹茲堡市設立總部,當年年底已有200余雇員,而現(xiàn)已漲至500余人。
Q: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呢?
A:大概半年前,匹茲堡市與Uber就在市內進行自動駕駛汽車的相關測試一事達成協(xié)定,政府各界與Uber一同合作,不斷擴大實驗規(guī)模,擴充實驗設施。
Q:協(xié)定內容是什么?Uber是否會對自動駕駛汽車事故負責?
A:目前并未書就正式的紙面協(xié)定,但Uber必須遵循賓州州法,使用取得駕照的司機駕駛車輛。我們要求Uber與我市警察局交通部門進行協(xié)商,以保證市民人生安全,而測試期間發(fā)生的任何事故,將由Uber承擔所有責任。
Q:為何要挑選匹茲堡市作為實驗城市?
A:匹茲堡市地勢復雜多變,分布有多座橋梁,且氣候變化明顯。而正是這些因素使其成為了Uber的測試選地。匹茲堡市不大,不會因為一些行政程序而中斷項目進程。且匹茲堡市擁有世界一流的機器人團隊,卡耐基梅隆大學頒發(fā)了世界上首個機器人學博士學位。除此之外,匹茲堡市不但創(chuàng)新能力強,其生產制造能力更強。所有打造自動駕駛汽車需要進行的實驗(如:車輛的網絡安全)這里都可以完成。匹茲堡市擁有百年制造史,掌握著世界上的先進制造技術。
Q:Uber一直為匹茲堡市的司機們提供著就業(yè)機會。然而,其自動駕駛汽車研究又將使得匹茲堡市廢棄司機這一行當。你介意嗎?
A:我們的問題不在于司機這一行當會不會消失,而是在于這一新的產業(yè)將在哪里誕生。有許多城市正在成長為新的工業(yè)中心。而匹茲堡市是唯一一個擁有自主學習能力交通信號燈的城市。自動駕駛汽車是世界科技發(fā)展的大趨勢。飛機航班、貨物運輸都將自動化。這是一個在未來十年里足以永久改變人類出行、貨物運輸?shù)漠a業(yè),如果我們匹茲堡市不把握這次機會,我們就是在把行業(yè)領頭人的位置讓給其他城市。人類通行,特別是城市通行,正在朝著互聯(lián)、電氣化和自動化發(fā)展。這不再是趨勢而是既定事實。
Q:雖然民眾很沮喪,但Kalanick希望新的技術能取代所有Uber司機。
A:五年前還沒有Uber,我們就曾希望能用先進技術來彌補司機短缺問題,而這便需要車載傳感器與車輛自動化的相關設備。是什么是的Uber在這一產業(yè)中獨豎一幟呢?與Google、沃爾沃不同的是,Uber是與自動化制造廠商合作,而一談到制造,就是匹茲堡市的天下了。我們是制造專家。
在我人生的51年里,從未見過這座城市的繁榮昌盛,反倒經歷過它的經濟蕭條。高中畢業(yè)時,匹茲堡市的失業(yè)率高達19%,高于美國大蕭條時期(1929年~1939年)。我眼睜睜地看著家人們離開,朋友們離去。我替許多政治家工作過。競選時,他們無一不宣稱要如何如何重振經濟,而同期的人民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人們喜歡卡內基梅隆大學的Dick Cyert,因為他發(fā)明了第一個機器人并建立了超級電腦中心。我們在痛苦與磨難中沉睡了三十年之久,終換得今日一夜成名,老舊的鋼鐵工廠定會被新工業(yè)而取代。曾經的鋼鐵之都又回來了!
Q:自動駕駛汽車是否會應用到公共交通系統(tǒng)中?
A:我們可以規(guī)劃一個“最后一英里”項目。設想以下兩種情況:假如一位老人住在公交站一英里外;或者患者搭公交就醫(yī),但公交站與醫(yī)生辦公室相距甚遠。公共交通系統(tǒng)可以提供車輛負責接送這“最后一英里”。這是我們可以想到的,也可以實現(xiàn)的事情。我們需要建設一個能實現(xiàn)“最后一英里”的、健康的公共交通系統(tǒng)。
在過去的九個月里,我與這些科技公司一同工作,親眼見證了這些技術的飛速發(fā)展。
Q:你坐過自動駕駛汽車嗎?
A:Uber宣布提供接送回家服務的當天,其車輛中有一輛自動駕駛汽車,我恰巧坐在其中。車內司機手握方向盤,但并不控制油門剎車;副駕駛有專人查看連接車輛的電腦屏幕,當車輛無法識別某一物體的時候,車輛警示燈亮起,提示司機接管車輛。這一切都進行的有條不紊,都沒有留給我害怕的時間。而與之相比,我更害怕的是司機還是一名18歲的小孩子,而且他還在玩Pokémon Go。
Q:許多人對自動駕駛汽車心懷畏懼,有讀者問我您有沒有與Kalanick談過這個問題?
A:我曾與Kalanick共進晚餐。一同就餐的有Google Maps的創(chuàng)始人和幫Twitter解決失利鯨的工程師。我問他們:“你們知不知道民眾對無人駕駛汽車很擔憂?在路上開車的時候,旁邊停的車竟然沒有司機是會引起他們焦慮的。”這種考慮沒有意義。他們說,民眾應該考慮的是基因工程一類的技術——怎么能肆意篡改DNA呢!說到這里,他們提到了韓國進行的動物克隆實驗。而我事后調查了一下資料,確有韓國的一名醫(yī)生進行了相關實驗,引起了學界的廣泛議論。
Q:聽起來,他們好像實在回避這一問題。
A:你總可以從其他科技公司的總裁那里聽到“讓世界變得更好”一類的美詞,而Kalanick卻不會。我跟Kalanick說,Uber一定實行超越自由主義。Uber的工廠才是民眾正確的方向,因為它是屬于人民的。其他的科技公司雖然也是成功的,但它不屬于人民。
這座城市是由像我祖父這樣的人建立的,他們?yōu)殇撹F工廠奉獻了一生,造就了匹茲堡市的中產階級。因此,當我們要發(fā)展Uber自動駕駛汽車技術時,民眾的安全一定是首要考慮。
Via washingtonp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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